Yo La Tengo既然與這些潮流沾都不上邊,此時的他們在做什麼?他們在做自己。在沒有太多人關注下,Yo La Tengo發表了第六張專輯《Painful》。
《Painful》不僅是Yo La Tengo代表美國獨立樂界向大西洋彼岸的My Bloody Valentine與Jesus and Mary Chain發出的共鳴,人事上,這也是他們一次重要的轉折。前一年入團的貝斯手James自此讓Yo La Tengo成為編制固定的三人組,六隻腳堅定地向遠方齊步踏去。這也是樂團首度與製作人Roger Moutenot與紐約名廠Matador合作;十餘年過去了,他們從未更換過廠牌與製作人。
融合了甜美的Noise Pop與迷魅的Shoegazing,《Painful》替Yo La Tengo開創了生涯第一個高峰。演唱會必備曲〈From A Motel 6〉首尾貫穿的吉他破音聲線,〈Big Day Coming〉藉由快慢有別的兩種版本分別傳遞的喧囂與靜謐感,或以管風琴鋪底的和煦小品〈Nowhere Near〉,展現的都是Yo La Tengo同時駕馭實驗性與悅耳度的上乘功力。如此優良的東岸搖滾傳統,顯然深得Velvet Underground真傳。
長達七分鐘的純演奏曲〈I Heard You Looking〉更替整張專輯劃上一個夢幻句點。讓人彷彿潛入一方浮游之地,這首歌就是一趟深入心靈的催眠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