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曲〈Is This the Future Standing Over Me?〉以細碎的電子聲響加上電影配樂的宏偉,帶出《Brighter Wounds》主題,Lott透過第一個孩子的到來,望向不可預期的未來,在2017的訪問中,Lott說「我每天都聽見我的兒子對我說:”你為什麼讓這一切發生了?”」
在〈Forty Screams〉中,不斷重複的人聲唱著:“我再也不能忍受同樣的另一天到來”,電子弦樂與戲劇化的唱腔,令人想起十九世紀的法國戲劇,在掙扎中人性的脆弱顯露無遺;緩慢的〈Labor〉以鋼琴開頭,破碎的提琴與電吉他,在合聲中交互歇息;突然的止息則在〈Slowly I May Die This Way〉出現;〈All Directions〉指向了沒有方向的終點,被玩弄的鼓聲拖曳,每一個時刻都是所有時刻追趕的總和,如同Bon Iver般破碎顫抖的聲音,Lott的嗓音多了幾分悲涼與張皇,在沈默與鋼琴的平靜之間,〈Weren’t We A Beautiful World〉將帶人們走到悠遠而悲喜交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