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訪問是由PRIMAFY SHAPES在台灣的頭號樂迷阿一提問,阿一有一天來小白兔,剛好PRIMRY SHAPES的bELL LAB EP送來,看到成堆的CD阿一相當感動,整個人雀躍不已。而PRIMARY SHAPES的經紀人看到阿一的提問,也不禁嘆道:他一定很喜歡PRIMARY SHAPES!!目前在台灣可以找到的bELL LAB EP已經是PRIMARY SHAPES僅存的一批存貨,如果這次買沒到,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1. 整張專輯的結構和畫面性,電影感很強,而且好像有個不斷重複的母題旋律在每一首歌的基底,包括封面美術和網頁都是自己設計的,有什麼主要的概念想要傳達?
PS:其實在整張bELL LAB EP裡面,沒有一個很完備的概念,只是有了"continuous change"不斷改變的構想,是要做到統一中求變化、變化中求統一,所以你會以為有不斷重複的旋律一樣,這個構想只在"Edison"和"Wiper Song"兩首歌裡出現,但這個構想卻影響、也包含在下一張專集內。而封面美術和網頁跟這個概念並沒有關係。2. 平常除了做音樂外的嗜好都在做什麼,一天之內發呆的時間比較多還是思考的時間比較多,等待的次數比較多還是匆忙的次數比較多
PS:一定是匆忙和思考的次數較多,香港人特色──總沒停的。
3. 第一次聽到主唱聲音時想到placebo唱慢歌的時候,介意被拿來與其他樂隊比較嗎?
PS:不介意
4. 覺得影響自己很深的樂團有哪些或是專輯
偉:Suede的"Dog Man Star"
燊:The Beatles、Radiohead、Pink Floyd
PS:講每兩個人間的事
6. 有沒有哪個導演或是電影給予自己靈感,或是文學,詩其他任何藝術,各自鍾愛的有誰
偉:史坦利•庫柏力克(Stanley Kubrick)、村上春樹
燊:基耶奇斯洛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安東尼奧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
燊:聽我們沒有很香港的感覺很正常,吸收甚麼會吐出甚麼,我沒有聽香港的音樂,當然不會有港味,但近來已經算多吸收了些香港事物。
偉:不一定唱廣東話才可以有香港感的,風格不是這樣看的,語言不能用來界定風格,只有本身的sound呈現出來的氣氛才可以。 8. 如果野台表演下大雨台下剩下一個超級大歌迷撐著傘堅持不走要怎麼辦
偉:會繼續唱。
燊:那是你,我已經走了(笑),開玩笑而已,會請那個樂迷一齊到台上玩。
9. 對香港樂團環境的想法如何,有什麼希望進步的空間,覺得跟台灣比較起來是如何
PS:圈子太小,只能維持到小圈子活動,要有空間發展就要脫離這圈子,香港玩團的都比較單元化,來來去去也只是幾個花款,加上人口不夠多,便會這樣,但台灣比較多元化,所以容納性較大。
10. 一張反應和評價都很好,接下來想要嘗試怎樣的風格或是如何面對第二張的壓力
燊:將上一次的概念 "continuous change"擴大,並加入一個與此相對衝的新概念。
偉:至於壓力,我會默默承受和面對。
燊:我會以平常心面對。
11. 覺得失意的時候或是得意順利的狀況哪種對創作較有利
燊:都沒關係,兩者都不利我,太得意會安於安逸樂、遮蔽了雙眼,太失意會太沮喪。
偉:失意,會有很多靈感。
12. 對於另類和主流有何看法,還是單純只要堅持自己所愛就好,如果自己的歌變成K歌排行第一名,會不會覺得很丟臉很popular
偉:商業化是要鎖定某一班人作為目標,然後投其所好,跟流行沒有關係,流行並不等於商業化。
13. 最希望哪一個死掉的樂手能夠復活有新作品還是希望他繼續當個死去的傳奇比較保險
PS:死者已矣,都讓他們繼續這樣吧。
14. 如果今天專輯母帶和所有CD全部不見了,重新再來過一次會按照之前大部分重來還是會有所修改和不同?
PS:儘量做到跟之前的一樣,對歌曲的追求仍是一樣,既然之前這樣做,一定有我們的原因,如果想有另外一個版本,我們會另外做,也不希望因為母帶和CD不見了而需要另一個版本。
15. Edison那首歌最後的故意跳針部分真是好聽,Edison是一個令人神經分裂的人嗎?
PS:Edison是愛迪生的另一個相對,愛迪生發現了光,Edison卻討厭光,用了終身的時間來破壞電燈的發明,因為他是一個觀星愛好者,燈光破壞了他觀星。最後故意跳針是代表他成功折斷全世界的電和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