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愛之前,每個人都是茫茫人海中漂浮的孤島。 今秋與馬頔 相遇在《孤島》 詩情民謠為青春作證 11月25日 正式發行 關於馬頔 馬頔,獨立民謠廠牌麻油葉創始人。2011年初,為了能與一班志趣相投的朋友經常坐在一起滿天神侃,遂用這玩票的心態付諸於了音樂的理想。隨後,這個隨意到散漫又有著獨特氣質的小朋友,迅速成為了樂迷們爭相關注的焦點。簡單直接的表達一切,在他有些“糙”的聲音裡,坦誠著囿於城市裡的生活,書寫過充滿愛的軀體,也樂於朗讀戲謔的悲傷獨白。也許你會詬病他衣食無憂,也沒經歷過水深火熱,只是個無病呻吟的孩子,但那些被人們牽掛又為之動容的,不正是這些“無關痛癢”嗎。或許,對於身在這個時代和這座城市的人來說,這就是全部吧。 演出經歷 4月13日重慶春暖花開民謠音樂節 4月20日武漢草莓音樂節 5月2日北京草莓音樂節 5月3日上海草莓音樂節 5月17日深圳草莓音樂節 5月18日西安草莓音樂節 5月23日長春墨禧酒吧商演 5月31日成都草莓音樂節 6月14日昆明樂堡綠放音樂節 7月6日長沙草莓音樂節 7月12日廈門草莓音樂節 7月13日寧波海上絲路音樂節 7月18日銀川樂堡綠放音樂節 7月19日馬頔主辦麻油葉三周年專場演出,觀眾超過1500人 8月31日東海音樂節 10月1日天津草莓音樂節 10月2日大理草莓音樂節 10月6日鄭州草莓音樂節 10月31日-11月30日馬頔《孤島》巡演之東渡篇 關於《孤島》 這個秋天,馬頔終於帶來了他備受期待的首張專輯,來與我們這些領受了相似命運的陌生人,談論相逢的《孤島》。 從紮根鄉土的農業社會,到變動不居的現代都市,最深刻的改變,大概是陌生人與陌生人的交匯成了司空見慣的日常景象。這無疑是一個互為陌生人的社會,人們被偶然性編織在細密的關係網絡中,有家人、朋友和同事,卻無以對抗靈魂深處的孤獨無依。存在的荒謬感與生俱來,從被拋擲於世間的那天起,我們就在尋找另一個賦予自我以存在意義的人——那個人給予我們愛情,而在相愛之前,每個人都是茫茫人海中漂浮的孤島。 然而馬頔比任何人都清楚,愛情也並非孤獨永恆的解藥,孤島一次次相逢又一次次分離,每一次都如地震般激起內心狂暴的海嘯,而後在傷痕和廢墟上歸於短暫的安寧。那些無法安撫的徹骨之痛,被馬頔昇華為死亡般的寧靜之美(《南山南》),或深埋於童話般的隱喻之中(《棺木》),為整張專輯塗上悲戚的底色。悲戚之上,是對於愛情的滄桑況味。開篇的《Intro》即是一封留在桌邊的道別信,仿佛在出門前最後一次回望室內的陳設,轉身投入更深的孤獨。而在下一次相逢之前,且讓時光回溯,細細分辨來路上綿延如迷宮的腳印——《最後一次看不見那些人老去》,慢板鋼琴與人聲的委婉傾訴流露著時間淘洗後的釋然,歌名隱含的悖謬色彩卻早已道出堪破與放下的困難。“不能遠行也不能死去/相依的人啊你在哪裡”,入骨哀愁暫作悠然吟唱,轉而在之後的《南山南》中得到了更有力度的釋放:“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大夢初醒荒唐了這一生”;而當《棺木》後半段陡升八度的人聲驟起時,絕望已鋪天蓋地:“你說,我們的未來/被裝進棺材/染不上塵埃”…… 似乎“哀而不傷”才更能體現詩與樂的中和之美,但年輕敏感如馬頔,並不刻意追求此類優美雅致。馬頔要的是至情至性,也並不介意肉體的在場,荷爾蒙不是搖滾樂的專屬,《海咪咪小姐》有著相對直白的名字和不算過分含蓄的歌詞,曾有人謂“哀莫大於情色”,誠哉斯言。從這首歌開始,專輯暫趨清朗,間或閃現早年校園民謠式的澄明的詩意。“告訴我你愛的歌被誰唱起/歌詞裡我愛的全是你/我學了你愛的歌被誰聽去/忘情的沒看見你要離去”(《表》),只有年輕的心才能如此感傷而又如此輕盈。《時間裡的》和《切爾西旅館有沒有8310》雖然滿是追憶和悵惘,我們卻可以從馬頔此處尤顯清澈與敏感的聲線中,讀出少年般的幻想和赤誠。 《孤鳥的歌》以清冷幽深的前奏為鋪墊,編曲逐漸呈現出開闊的格局,似乎在呼應詞作基調上的轉向。“總有一天我會變成一隻不再垂涎自由的鳥/在你的籠子裡陪著你衰老 ”,以愛情為信仰,於未知之境中選擇義無反顧,這顯然不是一個輕率的決定。馬頔不願永為孤島,傷痛反而讓他堅決——《傲寒》即是他所得到的報償,作為專輯的壓軸曲,這是一首沉鬱的詩,一曲浪漫的歌,送給即將與自己廝守終身的女人,也獻給最終眷顧了自己的命運。早在《傲寒》的Demo版公佈時,便有樂迷說這是他聽過的最動人的“求婚歌曲”,但只有歌者馬頔才知其甘苦與分量。 《孤島》的編曲大多由宋冬野《安和橋北》的製作人韋偉(他也是旅行團樂隊的鍵盤手)完成,從《安和橋北》開始,中國樂迷已不再僅從地下\草根\粗糲這樣的角度來欣賞民謠,更可以從精雕細琢的製作裡去體會歌者的匠心。《孤島》顯然是又一個典範,從吉他、鋼琴、手風琴一直到Midi程式與女聲和聲,豐滿的器樂層次之下是苦心孤詣的加減運算和對作品最深刻的理解,馬頔的旋律天賦與詩歌才情得到了最完整的保留和呈現。 確實,在樂迷的眼中,馬頔首先是一位詩人。深受顧城、海子等八十年代詩人影響的馬頔或許並沒有做一個詩人的野心,他只是用了詩人般的靈魂和才情將生活淬煉成句,在這個無人讀詩的年代,以歌為媒,唱出永不凋零的愛情主題。早逝的海子曾有詩言,“為自己的日子,在自己的臉上留下傷口,因為沒有別的一切為我們作證。”(《我,以及其他的證人》)那些如傷口般淋漓而疼痛的歌,也同樣是在為青春作證,幸運的是,它們有著更多的知音可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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