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想創造完美的未來,如今只希望回到過去。」
2000年Cursive發表Emo Rock經典專輯《Domestica》後,靈魂人物Tim Kasher為擁有更多發展的音樂空間,以The Good Life為名的個人計畫創作,五個月後發表了第一張專輯《Novena on a Nocturn》,同樣反映著個人生活軌跡色彩的敘事性歌詞,相較於Cursive力道磅礡的青春焦慮氣息,加入些許電子合成器聲響的The Good Life,更著重旋律鋪陳與編曲層次,感性而親密溫度,像是個半夜酒過三巡開始跟你掏心掏肺的老朋友。
2007年第四張專輯《Help Wanted Nights》發表後,The Good Life終止音樂活動,期間Tim Kasher帶來兩張Cursive專輯與兩張個人作品;2013年重組之際,The Good Life首度嘗試以樂團形式進行創作與錄音,邀來John Congleton(St. Vincent / Angel Olsen / Cloud Nothings)擔綱混音工程,於2015年獻上睽違八年而最具樂團聲響的新作《Everybody s Coming Down》。
Tim Kasher與摯友Conor Oberst(Bright Eyes)在譜寫歌詞上同樣的驚人才情,在《Everybody s Coming Down》依舊令人徹底臣服,將關於生存於這個時代的焦慮、自我懷疑與悔恨,裝進相對來得格外自信的曲式間,從90年代Indie Rock大塊吉他刷弦的炙熱搖滾曲〈Everybody〉與〈Holy Shit〉,瀰漫宜人民謠搖滾興味的〈The Troubadour s Green Room〉,到〈Flotsam Locked into a Groove〉與〈How Small We Are〉流露的迷幻氣息,巧妙以其親密冷靜而漫不經心的吟唱,標記著歲月悄悄留下的痕跡,譜出被遺忘在喧囂之中的生命之詩。
時間從未讓哀愁消失,只不過讓人慢慢懂得如何與其中的苦澀共處。